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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很显然过得很好。

    一个女人过得好不好，不在于她身上穿戴的东西有多贵重，而是看她脸上的笑容有多真。

    似乎差距到了她的目光，顾盛因抬起头朝着这边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一眼看到安雯，顾盛因简直怀疑自己是认错了人。

    面前这个浓妆艳抹也掩盖不住憔悴的女人竟然会是安雯？

    纵然知道安雯过得很不好，但是看着她宛如三十多岁的面容，顾盛因依旧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她老得真厉害。

    对上顾盛因的视线，安雯就像是触电一般的低下了头，然后转过身匆匆离开。

    安雯不想面对那样幸福的重雨霁，或者说，她更加不想让重雨霁看到自己如今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贺楼也看到了她。

    不过他没有认出这个女人就是安雯：“你认识的人？”

    顾盛因摇摇头：“以前有过节，现在……陌生人吧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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